1年前
躺在床上的时候,阿武想着刘梵音今儿说的话,忍不住问万荣“万荣,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”
万荣一愣,不知道阿武为什么问这话,只试探着说“我怎么对你,你还不知道?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”
“万荣,我……我喜欢你,你呢”
万荣失笑,搞半天阿武是想寻求安全感“我天天对你说的喜欢还少么,再说一遍,我喜欢你”
“什么样的喜欢”阿武不依不饶的
“宝贝一样的喜欢”万荣搂住阿武,亲了亲他脖子,“怎么了这是”
“没”阿武用自己的两条粗胳膊紧紧箍住万荣,他想想万荣一直对自己百依百顺,如果只把自己当成狗的话,那一个月阳痿的时候,他应该早把自己踢出去了,除了性爱,他还能带给万荣什么呢?可万荣没有,还老是舔着那根,亲自己的屁股,帮自己重振雄风。万荣怎么可能把自己当狗,反倒是刘梵音,从来就只会让自己舔他,干他,都没摸过自己一下,别说舔了。一想到刘梵音伸着舌头舔自己的***的画面,阿武就勃起了。真是贱,阿武恨恨的唾骂自己。
万荣不清楚阿武的心理活动,还以为他又憋得难受了,笑嘻嘻的伸手去搓。
阿武觉得这样就跟万荣做,很对不起他,但怕不做,万荣又有什么想法,就借口“你头上还有伤呢,我怕过会晃得你头晕”。
万荣怕他硬挺着难受,仍然坚持给他撸出来。
阿武心里愧疚,觉着自己没能耐,还给万荣带来危险。他下定决心,无论怎样都得保护万荣,不能再让他遭刘梵音的毒手。
刘梵音的性子很急,没两天,趁着万荣上班不在家,就跑来了。瞅着阿武戒备的表情,嘻嘻一笑,“阿武,想好了么,跟着谁”
阿武低下头,为难的说“我不能跟万荣在一起么,你想要的时候,我就过去”
刘梵音搂着他脖子,装的很亲热地样子揉着他下身,说“那怎么行,我经常半夜睡不着觉,就想着你这根,你能半夜过来么,就算能过来我也等不及”
“可是……我不想离开万荣”刚说完,头皮一痛,被迫抬起脸看着刘梵音露出夸张的表情“阿武,你这么说我会嫉妒的,我的狗,心心念着别人,再说了”刘梵音伸手抚摸阿武脸上那道疤“我都在你身上刻标记了,你还蹲在别的窝里,那不是让我过意不去么”
阿武猛地把刘梵音推开,“你变态!”
刘梵音也不恼,还是嘻嘻笑着,“知道我变态就好,阿武,我屁眼痒得很,最多只能再忍一个星期,一个星期后,我叫你干吗你就的干吗,听到没”
临走时,他还拍了拍阿武的肩膀“好好跟万荣告个别,万荣是个不错的小伙子,我也很喜欢”在阿武又惊又怒的眼神中,哈哈大笑着走了。
接下来的一周,阿武仿佛生活在炼狱中,他心里难受,也没有人可以诉说,就每天早早做好饭,眼巴巴地盼着万荣回来。
他也要求万荣不要加班,下班就回家。可让万荣为难了,合作案的第一轮成果快要出来了,部门里个个都拼到快凌晨才回家,自己作为头头,怎么能不带头呢。
阿武想多看看万荣,也跟着整晚熬着,等万荣回来,往往都1、2点了,才被开门声惊醒。看万荣一脸疲惫的样子,阿武心疼,但是怕去了刘梵音那就再也摸不着万荣了,仍然上去搂着要求做爱。连着几天,天天如此。饶是再好的脾气,万荣也受不住了。
这天晚上,都快3点了,阿武还扛着万荣的一条大腿,屁股一拱一拱地抽插。万荣累极了,身子更加迟钝,阿武那么大一根分身塞在屁眼里,也只是觉得涨而已,热乎乎的还挺舒服。他整个人被顶得一晃一晃,就快昏睡过去了。
阿武见万荣没什么反应,想着明天就要去刘梵音那了,急起来,顶得更大力,想让万荣精神起来,和自己一起最后爽一把。可万荣敷衍地哼了几声,又塌着眼皮想睡。
阿武急了,侧过头就去啃扛在肩膀上的那条腿,疼得万荣腿乱晃,不让他啃。阿武抱定他腿,细细舔舐啃咬,从小腿肚一直到脚丫子,把几个脚指头来回嗦得啧啧响,又伸着舌头挨个舔脚趾缝,爽得万荣唉唉叫。阿武见他有了反应,再接再厉,又去啃他脚心。
万荣嫌痒,整个身子乱扭,觉得阿武实在不懂事,自己累得半死,还老来折腾他不让他睡觉,想着得赶快让阿武泄出来。他使出最后一点力紧紧缩着屁眼,箍得阿武叫唤“疼”了,才松开,开始一松一紧的按摩肠道里的分身,很快,就觉得屁眼里一热,心里轻松,觉得终于可以睡了。可阿武泄了后,趴在他身上,分身也不抽出来,又开始啃他的奶头,刺刺痒痒的。
万荣终于恼了,推开阿武的大脑袋,烦道“起来,我困死了,明天还得上班”,翻个身,就要睡去。
迷糊中,感到阿武从背后伸过来两只胳膊,紧紧把自己箍在怀里,那依恋的样子又让自己觉得怜惜,忍不住朝后摸摸他的屁股,许诺说“等我后天汇报完,再好好陪你”,然后头一歪,睡死过去。第二天晚上,万荣拼着老命带着大家把最后一点内容补完。部门里欢声笑语,纷纷提议说去飚歌午夜场,以示庆祝。
万荣挂念着家里的大宝贝,借口明天还要汇报成果,急急地飞回了家。
推开门,却发现屋里黑洞洞的,万荣还以为阿武早早睡下了,便悄声蹑脚的冲了个澡,爬上床,准备搂着宝贝睡觉。当他掀开被子,才发觉整个房间都空荡荡的,除了自己,没有第二个人的存在。
万荣呆了呆,想着深更半夜的,阿武能去哪。他躺在床上,也不睡,就等着阿武回来好好批评他,都下半夜了,到处乱跑什么。
早上的闹铃把万荣吵得一激灵,他下意识地往旁边一扑,嘴里喃喃的“阿武,我走了,晚上带你出去吃好的”。哪想到呼哧一下扑个空。万荣才发现,阿武一直都没有回来。
可能是一直睡眠不足,脑子有些木,万荣竟然没觉得异样,径直上班去了,想着等晚上回来看到阿武再好好质问他。
待晚上回到家,发现阿武还没有回来,万荣才意识到事情大条了。
他慌了,且不说阿武一声不吭就跑了,问题他能去哪。
跟阿武住一起前,万荣找过征信社调查,知道他小时候父母就离婚了,一直跟着母亲过,高中时候因为打架闹事被退学,大学也没上,母亲被气个半死,过了一年就因为车祸真的死了。阿武就这样一直一个人过,没有亲戚来往,也没个正经的朋友。一想到阿武一向头脑简单,别是在外惹了事,给关起来了,万荣那真是心急如焚。
等他套上外套,刚要出门,却猛地在门背后看到了张纸条,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
“万荣,我走了,别挂念我” 刘梵音心情很好,想着刚才在饭桌上,本来乐呵呵的钱怀民看到自己身后跟得那个人,脸一下变得灰白,恨恨地话都说不清楚,只道“音音……好……够狠”,便摔门而去。
他把着方向盘,不时转头瞅瞅阿武。他的脸朝着窗外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刘梵音恶质地笑了下“今天上午,万荣汇报的很精彩呢,思维流畅、口齿清晰,可见你不在了,对人家也没什么影响”
见阿武没什么反应,又再接再厉道“话说万荣也挺漂亮的,尤其是工作的时候,真是闪闪发光阿,我都忍不住想动心了。你没见过万荣工作时的样子吧,真是认真地男人最帅气。估计你也就是每天躺在床上等着舔他吧,哈哈~哎,你说,万荣在床上怎么样,够劲么,我要是操他的话,什么姿势会比较讨他的欢心?”
“我现在跟着你了,就别老提万荣的事”阿武闷闷地说了一句,转过头来看着刘梵音“也别去找他,你想怎么做,我都跟你做”
刘梵音眉毛一挑,“哎呀,说得我好像真要怎么他了似的。不过一说到万荣,”他又瞥了眼阿武,嘿嘿一笑“我好像硬起来了,来”他扭扭腰,“替你家万荣安慰下我的小弟兄”
阿武不语,老老实实凑过去,掏出刘梵音那一根,放到嘴巴里吸起来。
刘梵音爽得喘气不止,却还不忘威胁阿武“好好伺候我的小弟兄,要是惹它不高兴了,我就把万荣揪过来,到时候可不止舔舔了事,我会把他的小屁眼给撕烂”
阿武嘴不能言,只能在心里哀嚎着万荣的名字
刘梵音的欲望其实根本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大,毕竟是个公司老板,公司还在发展阶段,天天忙得焦头烂额,每天回到家就往床上扑,没阿武什么事。一到周末,才拖着阿武,狠狠操干。
好在阿武天天屁事都没有,除了吃饭睡觉看电视外,就是被逼着去做运动,增加体能,积了五六天的精力一下全释放出来,经常操得刘梵音昏死过去,第二天肿着屁眼下不了床。
刘梵音虽然长得冷冷清清,一到床上就骚劲十足。他十分喜欢把阿武捆在床头,撅着个屁股跟个大白桃子似的在他眼前晃悠,要么就掰开屁股往阿武脸上蹭,骚兮兮的挑逗他“想操么,想操就好好的舔,舔得我爽了,有赏,哈哈”
阿武怨恨着自己没有节操。明明恨刘梵音恨的要死,但每次闻到刘梵音身上的牛奶味,瞅着那两瓣白屁股夹着个红屁眼在眼前晃来晃去,就忍不住勃起了,常常涨得他疼。
刘梵音还老吊着自己胃口,不准他随意操干,所以为了能进入那个屁洞多蹭两下,刘梵音让他舔就舔,让他嗦就嗦,经常都把刘梵音身上舔得湿淋淋,粘乎乎了,才允许自己的分身进他的屁洞。阿武觉得自己快被刘梵音调教成真的狗了。这个周末,两人照例又是一场肉搏大战,操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,肉肉相击是噼哩啪啦乱响,体液四溅,弄得床上湿乎乎脏兮兮的。阿武觉得自己都快被刘梵音吸干了,***被蹭得红肿发亮,一碰就啊啊的叫起来。
早上,他起来去撒尿,回来正好看到刘梵音露着半个屁股还在睡,不禁好奇起来,想自己被吸得都快痿了,这骚货难道一点事都没有?
阿武忍不住掰开刘梵音的屁股,原来小小的一个肛门,肿了快两倍大,通红红的撅着,随着呼吸一鼓一鼓的往外翻。阿武咧嘴一笑,没想到这骚货的屁眼也是肉做的,都快被自己捅熟了,同时又在心里很不齿他,都肿成这个样子了,昨天晚上还要得那么凶。
忽然,一只手揪住他头发,只听刘梵音嗡嗡地说“干了一夜还不够,我都快死了”说完又翻了个身,把屁眼露给阿武,“要不你给我舔舔,又疼又痒好难受”
阿武看他那骚样好玩,也有了逗弄的心思“我不,舔着舔着你更痒了怎么办?我是没存货了”
刘梵音不依,屁股扭着,闭着眼睛扯着脖子在那叫唤“我要你舔我,我要你舔我”
阿武没法,只好凑过去,啜着鼓起来的小屁眼。刘梵音正哼唧得爽快,突然被阵敲门声打断,只听门外人说“音少,钱老板来了”
刘梵音安静了一会,推开阿武的头,爬起来,松松的裹了件睡袍就出去了。半晌,就听刘梵音在下面叫唤“阿武,下来”
阿武知着要见钱老板,忙穿的严严实实的下去了。果然,钱老板一脸铁青的瞪着自己,刘梵音倒一副赖皮狗的样子躺在沙发上,胸口露着,红色大奶头上还有自己昨天晚上的牙印,两条腿张着,大腿内侧上满是红印青紫,全是阿武激动下咬出来撞出来的。
阿武喏喏的候了声“钱老板”。
钱怀民也不理,只是伤心的看向刘梵音,说“音音,我知是我对不起你,可不可以,别跟这个人一起”
刘梵音眼皮都不抬“怀民,反正都是操,找一个人总比找几个人安全吧,再说这人也是当初你找得”
“但音音你把他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”
“他这样子怎么了,我觉得挺好,我喜欢。怀民你怕我有了他就不要你了么,我要不要你又有什么两样”
“可是,音音你这样下去……”
“怀民!”刘梵音睁开眼睛,愣愣的看着钱怀民“不要管我,也不要怪我,是你先开始这样的,我早跟你说过你会后悔的”
“那是因为我爱你!”
听到钱怀民激动地爱语,刘梵音还是冷冰冰的“你那是爱么,怎么跟我的爱不一样?我受不起,怀民,我们分开吧”
钱怀民呆了,半晌才抖抖得指向阿武,“因为他”
“对”
听了这话,钱怀民愤愤地掉头就走。
听着屋外汽车远去的声音,刘梵音深深地吐了口气,说“我硬了,来安慰安慰我”
阿武被两人之间的纠葛搞懵了,听到刘梵音的命令,才缓过神来,凑过去。刘梵音的那一条还是软塌塌的,哪有硬。
阿武踌躇地握着,不知道该不该舔,他抬头看了眼刘梵音,却发现刘梵音呆呆的瞪着自己,半晌,一滴眼泪流下来,喃喃地唤了声“怀民”
阿武被他看的心里发毛,听到冲着自己喊钱老板的名字,忘了手里攥着刘梵音的那条,吓得一紧,痛的刘梵音大叫起来,恨恨地把阿武踹倒在地,一面骂着“蠢货,蠢得要死”一面飞速的窜回楼上。过了两天,刘梵音不在,钱怀民又来了。阿武喏喏的招呼这前任老板“钱老板,您找刘梵音,他上班去了”
钱怀民烦他,只道“我是来找你的,要多少钱你可以离开音音,刘梵音”
“啊”
“刘梵音每个月包你多少钱,我给你两倍,离开他”
“不,钱老板”阿武想,这老头子莫不是弄错了,刘梵音那阴人怎么可能给自己钱“他从来不给我钱”他就把我关在这屋子里供自己淫乐,阿武在心里愤愤地说
钱怀民一愣,怎么跟自己想的不一样,他试探着问“你喜欢刘梵音”
“怎么可能”阿武大叫
“那你干吗天天跟他住一起”
“这……”阿武本不想说原因,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被个小白脸胁迫挺丢人的,后来一想,说不定钱怀民可以帮到自己,去跟刘梵音说说,放自己回去。于是便把自己与万荣的关系,还有刘梵音怎么威胁的事一股脑儿全说出来了。
钱怀民的脸色好看了许多,答应他“行,我会帮你的”
晚上,刘梵音一回来,就把阿武揪着,阴阴地笑着说“听说你不喜欢我”
阿武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一个巴掌打得晕头转向,就听刘梵音提着个大嗓门“那你喜欢谁?万荣?”
忽得又被揪着头发,被迫看着刘梵音凶恶的眼珠子,听他恨恨地说“我早说过,你这样会让我伤心,我要一伤心会怎么样啊?啊?还记得吗?养不熟的狗东西”
刘梵音手一掀,又甩了一个巴掌,打得阿武嘴巴发麻,头晕的软在地上“我天天给你吃好喝好,自个还倒贴给你操,让你爽,到头来还是喜欢万荣。万荣哪里比我好?他屁眼紧吗?看你这恋恋不舍的样子,我都馋了,想试试万荣的小屁眼是不是真的让人这么爱”
阿武一听刘梵音又对万荣起坏心,忙抱住他大腿,连连说“我不喜欢万荣,我早忘了他了,你别,你别老提它”
刘梵音见他激动,心中更是愤恨。转身翻箱倒柜找了捆绳子出来,警告阿武“你给我老实点,想想万荣”,阿武满心苦涩,任刘梵音把自己捆得结结实实。
刘梵音捆好了绳,气喘吁吁的坐在边上,平复自己心中的闷气。过会,他又问“我跟万荣,你喜欢谁”
阿武不敢再随便说话,连连称“我喜欢你”
“喜欢我哪里”
“……”阿武心里急得要死,只骂着个刘梵音怎么跟个女人一样,纠缠不休,总不能说喜欢他骚吧。
刘梵音见阿武半天说不出话来,又恼火起来,对着动弹不得的阿武一阵拳打脚踢,直打得他鼻青脸肿,唉唉直叫。
待刘梵音打得累了,休息了一会,就开始脱裤子,晃着赤条条的腿,一屁股坐到阿武脸上,逼着阿武给自己嗦分身,嗦完了分身还得舔屁眼。
可怜阿武嘴巴都打裂了,舌头也破了,还得在刘梵音的下身那拱来拱去。疼痛加羞耻逼得他忍不住哭了,鼻涕堵在鼻孔里,无法呼吸,嘴巴被刘梵音的屁股堵得严严实实,很快,阿武就喘不过来气,吭哧吭哧的抖起来。
刘梵音吓了一跳,想着可别弄出人命了,赶快把阿武扶起来,解开绳子,又去湿了块毛巾过来给他擦脸。
阿武心里难受的紧,抽抽噎噎得半天才平静下来。
刘梵音看他那可怜相,心里一软,也觉得自己刚才过分了,“对不起,我刚才……疯了”,又摸了摸阿武破裂的嘴唇,问“疼么”
阿武本不想理他,想想不甘心,也只敢呛他一句“哪有你这样的”
刘梵音自知理亏,阿武在自己这边一个多月,确实听话老实,叫干什么干什么,做爱也很有冲劲,干得自己爽快。自己没理由揍他,可为什么,一听到钱怀民说阿武还念念不忘万荣,自己就要发疯呢。阿武在地上坐麻了,踉踉跄跄的要上楼,刘梵音看着那么个大个子被自己打得佝偻着,心里愧疚,脱口而出“阿武,干我吧,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”
阿武回头,看刘梵音下半身光裸着坐在地上,很是淫贱的样子,感到厌烦,拒绝道“我不要”
刘梵音清楚地看出他眼中的厌烦,一股气腾得又升起来,他妈的,给脸不要脸,一边在心里骂着,一边就冲上去,把阿武绊倒在地,整个人趴上去压着,狠狠地说“我硬了,我要你干我,听到没”
“我站不起来了,你再这样做下去我要阳痿的”
刘梵音一愣,恨恨的调个头,扒开阿武的裤子,掏出那根就往嘴里塞,屁股也翘在阿武头上方,晃来晃去。
阿武没想到刘梵音能给他口交,他曾经骂自己的那根是狗吊,还说人怎么可能去嗦狗吊呢。这回子,他倒吃的不亦乐乎了。
很快阿武就在刘梵音的嘴里涨起来了,他悲苦的想,这个男人侮辱自己,打自己,自己还能在他嘴里勃起,这回可真是一条狗了,一条发情的狗。
刘梵音得意的攥着阿武的那根,往屁眼里一塞,上上下下的动起来。
刘梵音一边扭动喘息着,一边用两手掐揉自己的奶头,揉着揉着不过瘾,就趴到阿武嘴边,“阿武,阿武,舔舔我,我好难受,我奶涨”
淫叫了半天,也没有回应,他不爽的低头一看,阿武紧闭着眼睛,一副被强暴的痛苦的表情,让他觉得索然无味。
兴致被搅,刘梵音悻悻的站起来,收拾衣服,招呼阿武“起来吧,我不强奸你了,真扫兴”
从那天起,刘梵音就不理阿武了,不仅不说话,连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以前刘梵音总逼着阿武操他,又是威胁又是利诱的,他真怕自己会被刘梵音吸干变得不举,这回,阿武倒觉得轻松了,偶尔趁刘梵音不在家的时候,还能偷偷想着万荣的样子手淫一把。
可清静的小日子没多久。
晚上,阿武洗好澡裹在被子里,边幻想着万荣柔柔笑着嗦自己分身的样子边抖抖得搓着分身,就听见楼下大门彭得一声,紧接着,急促的脚步声直冲到阿武的房间来。
刘梵音红着眼睛,直直地朝着阿武扑过来,捧着他的脸,一声不吭的盯着。
阿武看着刘梵音满眼血丝,一脸要把他咬死的表情,吓得直挺着,动都不敢动。
半晌,刘梵音才试探着唤了声“怀民?”紧接着就抱着阿武的脸亲来啃去,然后一口咬住他的嘴深深吸吮。阿武被咬得生疼,挣扎半天,扯出半张嘴来,一边推拒着那疯男人,一边喊着“刘梵音你疯了,我不是钱怀民”
刘梵音像是清醒了,松开嘴,看着阿武被自己咬得那狼狈相,冷哼一声,头也不回得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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